白及

恐虾,不要过来啊

我的新墙头cp就是这么棒

我又无耻地苟延残喘地偷偷地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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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目满是昏暗。

这房子被封的严严实实,只墙壁连上房顶的地方特意凿开了几处,白日里尚有几分温热的线光从高处施舍进来,到晚上便是一片沉寂的黑暗,总归是个消磨人心的好去处。

偶尔碰上月色好的时候,白静轩也能看见些房里的物件儿,只是不大清楚仔细,正如他看不清南御夫其人。以前他努力去看,天天真真地抚琴以盼,现如今却懒得看了。

事实上房子里陈设十分简单,除一床宽大的矮榻外,就是正对房门的琴台。

以前上面还有他惯用的琴,他初来时孤单单一人,那人见他消沉便费心去寻琴许久,后来发生许多,那人又对他做些龌龊事,白静轩便摔物明志了。

其实那时他将将知道点苗头,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南御夫囚起来,面色冷峻地出言嘲讽欺笑。

村人均与世无争,白静轩又性格醇和,加之自小随长老修习心性,对上南御夫这心思深沉之辈自然毫无办法,于是很快败下阵来。

“你的高山流水,我一听便知,”南御夫的脸掩在阴影里,声音也不知情绪:“我的琴音,你终其一生也无法听懂。”

“啪!”

白静轩的身体轻微地发着抖,他抬抬没来得及收回的右手,悲愤地瞪着对方。

南御夫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错愕,随即他恼羞成怒地上前两步,把脸色涨红的白衣青年一掌掼到在榻上。

“白静轩,”南御夫凑过去覆在青年身上,喘出的粗气打在对方因为气愤而羞红的耳朵上,“你打我。”

听口气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。

白静轩手生的甚好看,修长细白,骨节分明,被紧紧箍在南御夫的手里带到他眼前。

“这只手打我。”南御夫贴在他耳边低声说话,摩挲着他手上因练琴留下的小小茧子。

白静轩听出他语气里的威胁,勉力挣扎起来,下一刻双手就被缚在头顶。

南御夫顺势卸掉他双腿的力道,压在他身上,低头埋进他脖颈里喘了口气,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始解他外衫。

白静轩这才反应过来南御夫意欲何为,南御夫歹毒阴狠,竟让他堂堂七尺男儿躯承欢人下,当真辱人至极。

他自然不甘于人下,被南御夫用那可恶的瞳力教训不少次,终是筋疲力尽,被掐着腰进入了。

身体被弯成不可思议的角度,挣脱间散乱的头发也被拽起,不得不亲眼看着那人缓慢进入自己。

漫长的折磨和处刑后,南御夫难得尽兴,堪称温柔地把衣物给他穿好,又吩咐守在门外的灵甲军拿了些涂搽药水与他,可他早已昏睡过去,自然不知谁把他料理干净。

后来时常遭受如此侮辱,白静轩便摔琴明志了,折磨少上许多,人却依旧被囚在房中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@糖心莲子 再次给太太比心,我的动力我的生命之光我还以为我要饿死了我的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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